”朝天喃喃重复着。
“南浦驿就是飞天!”御天声音渐渐高起来,“你瞒得过别人,难道瞒得过我?朝天道长!飞天对你痴情二十多年,你怎么忍心下的手?”
“我,我……”朝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你当然要说,你不知道,”御天又是一声冷笑,“可是朝天宫的雷法你认不出也罢了,他的人你也认不出?枉他对你好了那么多年!”右手一翻,手中银光闪闪:“今天你就纳命吧!”
朝天连连急退,御天怕她使出遁甲逃掉,步步紧逼不给朝天丝毫喘息的时间。朝天不会武功,顿时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话也说不出来。
御天左手中的婴儿在母亲手中颠簸起伏,见两人穿梭如风、驱退若电,只觉大是有趣,“咯咯咯咯”又笑起来,越笑越是响亮。师姐妹二人听着这笑声渐渐也忍不住笑意,御天手中的光芒渐渐慢了下来。
突然婴儿“咯噔”一声停住了大笑,打起嗝来,一个接着一个,淡淡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朝天停下脚步:“师姐,你看看他。我不逃就是。”
“哼!你若是逃,我就拿尚清抵命!”御天放了一句狠话,走到帘幕后给婴儿喂奶止嗝。
朝天背过身,随口问道:“为什么叫鲁儿?”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所以叫鲁。”御天顿了顿,淡然道,“文鲁。”
“文鲁,他姓文?”朝天猛地一转身,睁大了眼睛:“他是,他是……”又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难怪这婴儿的幽深双眸似曾相识!
“不错,他是飞天的儿子。”御天平淡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骄傲,“他或者对你痴情,但,是我得到了他,在安庆。”
振风塔上,斜风细雨,他完美的轮廓、滚烫的身体、柔情缱绻。那一夜,永世难忘。自朝天当日无心说出五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