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墙?又不见孔与蹠对面不相识?
逆旅主人多殷勤,出门转盼成路人。”
仇英一口气念完,有些自得地看看朝天,不想朝天并没拍手称赞,正呆呆地望着他。仇英连忙摸了摸头发脸上,没有什么纰漏啊!
“仇英你现在说话总引经据典的,老有学识的样子。”
半晌,朝天笑嘻嘻地说到,不知道是称赞还是戏谑,又似有些赧然:“好惭愧,我没读过这些,诗词歌赋一窍不通。”
仇英愣住了,挠了挠头道:“滁州我常来,《醉翁亭记》和这首诗滁州人都会,就跟着念了念。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这些就是。”下决心又道,“也不写,只画画。”
传世的仇英画作上皆只有名款,从无诗句题跋,不似明四家的另外沈、文、唐三人。后人猜测为何,多以仇英出身工匠、诗文不通之故。其实如此天赋聪明之人,难道学不会诗词歌赋?
无他,今日承诺而已。
马车往西转了一个弯,道路渐陡,两旁各种参天大树、林阴蔽日。小鹙欢喜地蹿上空中,在树枝间跳来跳去。
“朝天道长!我们已经到滁州啦!醉翁亭就在前面!”
周四立直身体,伸长脖子张望:“哟,门口已经不少车马到了!文家老太太的这次寿宴说是不请外客,应天府的文人独独请了我家实甫先生,真厉害不是?”
“周四你别自吹自赞,老太太是让我看看今日盛景,好如实画下来罢了。”仇英有些不好意思,“回头我和朝天进去,你们去山下等着,别再添乱了。”
“啊?不让我进去开开眼界啊?”周四大失所望。
“开什么眼界?”仇英没好气,“醉翁亭你跑了几十次有吧?”
周四见仇英甚是坚决,不敢再说,悻悻地重又坐下。
寂静中隐隐传来流水声,朝天好奇地望了望前方,仇英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