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学起,读读《吕氏春秋》,再讲讲各朝正史,这样总有个两三年,为君之道就能学得差不多了。兵法带着讲讲,你回去先把《孙子》背熟喽。”
“那与国子监里学的一样吗?”朝天立刻道,“若是不一样,尚清可不挺累的?”
“就你这丫头事多!”杨一清瞪了眼朝天道,“国子监的功课归功课,那个老夫管不了!尚清学成啥样就啥样!我只管我这里教的!”
朝天不依不饶地拉住杨一清的袖子:“师伯凶什么?琉球国也是大明的疆土嘛,将来尚清治理得好,您老人家不也面上有光,好常去吃吃喝喝嘛?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饌’的?总不想他现在累趴下吧?”
朝天除了道藏,其他书没怎么读过,听尚清念几句,常常一知半解地乱用。
杨一清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哼了一声板起脸不吭声。
尚清笑道:“朝天你别担心。国子监的课程不难,若是只想对付着过去,只要不多旷课就好。我没事的。”
“真的?”朝天将信将疑:“那为什么每次说到功课向国泰都愁眉苦脸,恨不得哭一样?”
杨一清又瞪了眼朝天道:“老夫刚才不是说了吗?聪明的有,笨的当然也有!读个一百遍也不知所云的,多了去了!”
“师伯又在说谁了?”
随着不紧不慢的问话,御天提着食盒缓步进了小院:“唷!好热闹!正好,都来喝一碗绿豆百合汤。”
朝天连忙迎上去,接过御天手中的食盒搁在石桌上,一边问杨一清:“师伯现在喝不?要不放井里湃一下?”说着边往井栏边走去。
杨一清瞥了眼点了点头:“看!这就是聪明的。总这么善解人意。”
“那我们这些都是粗粗笨笨的了!”御天笑道,“我看着炉火炖了一下午,倒不如师妹这一句问话了?”
燥热的空气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