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旗帜也要开玩笑,不管什么旗帜。“妇人大笑。“和我相比,任何别人的玩笑就算不上一回事了。我们管禪面黄、金两色的老旗子叫做脓和血,加上紫色的共和国国旗,我们管它叫做血、脓和高镇敢钾。那是开玩笑。”
“他是共产党,”玛丽亚说。“他们是很严肃的人。“你是共产党吗?”“不,我是反法西斯主义者。”“很久了吗?”
“自从我了解法西斯主义以来。”“多久了。““差不多十年了。”
“那时间不算长,”妇人说。“我做,“二十年共和分子啦。”“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的共和分子。”玛丽亚说。“就为这个,他们把他枪毙了。”
“我父亲也是个终生的共和分子,还有我担父,”罗伯特-乔丹说。“
“在哪一国?”“美国。”
“他们给枪毙了吗?”那妇人问,
“怎么会呢,”玛丽亚说。”“美国是共和分子的国家,那里的共和分子是不会被枪毙的。”
“有一个共和分子的祖父反正是好事,”那妇人说。“从这里看得出家世很好。“
“我祖父是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委员,”罗伯特。乔丹说。这句话连玛丽亚也觉得印象很深。
“你父亲还在共和国做事吗?”比拉尔问。“不。他去世了。“能不能问问,他是怎样去世的,“他开枪自杀的。”
“为了避免遭受拷打吗?”那妇人向。“是的,”罗伯特-乔丹说。“为了避免受到折磨。”玛丽亚望着他,眼睛里喰着眼泪。“我父亲,”她说,“当时弄不到枪。噢,我真高兴,你父亲有运气,能弄到枪。”
“是呀。真侥幸。“罗伯特,乔丹说。”我们谈谈别的好不好?”“这么说,你和我,我们的身世是一样的,”玛丽亚说。她把手放在他胳臂上,凝视着他的脸。他望着她那褐色的脸,望着她的眼睛;自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