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护士说。
“那我就走了,再见,亲爱的。”
我回去的时候,凯瑟琳的房间空着。
“亨利夫人在哪儿?”我去问护士。
“有位夫人去了分娩室。”
“在哪儿?”
“我带你去。”
她给我穿上一件白色长袍,“现在你可以进去了。”
“亲爱的,你好!”她的声音有点嘶哑:“没有多大进展。”
“你是亨利先生。”站在一旁的医生问。
“是的,医生,怎么样?”
“很顺利,”医生说,“我们到这儿来,为的是疼时可以吸氧。”
我们早晨四点钟到的医院,中午时凯瑟琳还在分娩室里。阵痛又一次放缓了,她看上去很疲惫但情绪很好。
“亲爱的,我表现不好。”她说:“对不起,我以为会很顺利的。现在——又来了——”她伸手要氧气罩扣在脸上,医生动了一下刻度表,观察着她,阵痛又很快消失了。
“医生,你去吃饭吧。”凯瑟琳说:“我很抱歉用了这么长时间,可以让我丈夫给我氧气吗?”
“如果你愿意,”医生又对我说:“你可以把流量放到二。”
医生去另一房间吃饭了,我很高兴他让我为凯瑟琳做点什么。
“你觉得我能生下这个孩子吗?“
“当然能。”
“我努力了,可刚一用劲,它就走了。又来了,快给我氧气。”
两点钟我出去吃了午饭,再回去时分娩室的门关着。我敲敲门没有人问答,于是转动扶手自己走了进去,医生坐在凯瑟琳身旁,护士在房间的另一头忙着。
“你丈夫来了。”医生说。
“噢,亲爱的,我有一个最出色的医生。”凯瑟琳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他给我讲了最精彩的故事,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