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坐马车去乡下,在乡下能找到可以美美吃一顿的地方。现在我们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因为知道孩子快要来了,仿佛有什么事儿一直催促着,我们不能失去任何在一起的时光。
一天清晨,大约三点钟左右,我听见凯瑟琳在床上翻身。
“凯,你怎么样?”
“亲爱的,开始疼了。”
“有规律吗?”
“不是很有规律。”
我很困,又睡着了。过一会儿,我又醒了。
“也许你该叫医生了,”凯瑟琳说:“我想是时候了。”
我打电话给医生,“阵痛多长时间一次。”医生问。
“凯,多长时间一次?”
“每一刻钟一次。”
“到医院去吧。”医生说:“我也马上去医院。”
到了医院,一位妇女登记了凯瑟琳的姓名、年龄、地址、亲戚、信仰,然后把她领到了一个房间。
“医生在哪里?”
“他在睡觉,需要的时候再叫他。”
“我要给夫人做一些检查,”护士说:“你出去一下好吗?”
我大厅的椅子上坐下,为凯瑟琳祈祷。
“你可以进来了。“护士说。
“亲爱的,你好!”凯瑟琳说。
“怎么样?”
“现在痛得更紧了。”她的脸抽紧了,一会儿又微笑了。
阵痛很有规律地袭来,过一会儿又缓解了。凯瑟琳很兴奋,疼得厉害时说很好,缓解下来时很失望,也很羞愧。
“亲爱的,在外面等吧。”她说,“你在这儿总让我有自我意识。”她的脸又抽紧了。“噢,还好,我多想做个好妻子,生孩子时不要出丑。请你出去吃点早饭吧,一会儿再回来,我不会想你的,护士能帮我。”
“你有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