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安辰的妈妈就疯了,她一直笑,笑了一整夜,知道第二天笑不动了,这才停下。
这才是故事的原貌,不过谭以琛不需要知道这些。
有些事情,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我躺在谭以琛的怀里,谭以琛一只手摸着我的猫耳朵,另一只手揉着我的猫尾巴。
“这尾巴是怎么按的?”他语气暧昧:“示范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知道他想要了,可我现在不想给。
“改天吧。”我说,刚一开口,泪水又忍不住磅礴:“我现在……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的难过……”
我抓紧了谭以琛的衬衣,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谭以琛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他非但没有发火儿,反倒笑得开怀。
“乖。”他抱着哭成泪人儿的我,一下一下缓慢又温柔的拍着我的背。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话来安慰我,可他没有,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我,既不给我讲大道理,也不哄我。
他说,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了,才能舒服。
“肩膀一直给你靠。”他亲吻着我的眼角:“哭累了就趴上去睡会儿,有我在,别怕。”
到底是情场老手,动人的情话每一句都往人的心窝子里戳。
若是回到我情窦初开那会儿,估摸着我真会被他给拐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讲情话?”我仰头看向谭以琛,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笑着问他。
他伸手点了点我泛红的鼻尖,浅笑着回答我说:“以前你也没在我的怀里哭过啊。”
“所以每一个在你怀里痛哭过的女人,你都会那这句话哄她?”我继续问。
谭以琛垂下眼帘,黑曜石般的眸子,染着几抹可以称得上是痞气的笑。
“吃醋了?”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