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敢睡了,她发现他也没有睡,于是她问:"怎么了?"
"我向你说过我的失眠症。"他说,"可是,你没有说你做了什么梦。"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我梦见洛衣了。"
他问:"你经常梦到她?"
"是的,几乎每个晚上。"她颤抖了一下,"我摆脱不了。"
"你摆脱得了的。"他的声音不缓不急,有一种奇妙的、安定的作用,"只要你想,一切反正是发生了,你无法挽回了,所以你不能去想了,或者,你明天再去想,今天你不能想了,你要睡了。"
他的臂怀温暖,她慢慢地阖上眼睛,说:"结婚前没有告诉你,对不起,吵醒了你。"
他轻轻地"嘘"了一声,她将头靠向了温暖的地方,不一会儿,她重新睡着了。
出乎意料,这一觉她平稳地睡到了天亮,一直到容海正将她叫醒。
"该吃午餐了。"他将她从一大堆软枕中挖出来,"快点醒醒。"
她咕哝了一声,这难得的睡眠令她留恋,她重新钻入了软枕下。
"十二点了。"他将她重新挖出来,"再睡下去要饿坏你的胃的。"
她努力地往里缩,像一只想缩回壳里的海螺,可是他挠她痒痒,捏她鼻子,令她无法再睡下去。
"不要闹!"她蓦地睁开眼睛,倒被一张容海正的面部特写吓了一跳。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