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恭候,请其暂缓驾临,实则在此十多天内四出约人相助,准备拼个死活,连魏家敌人一网打尽,永除心腹之患,却不料这里还有他三个仇人。你师父本想多过些时,等你们本领练得差不多,人也约好,再同前往。她先知我这半年来常在附近朋友家中闲住,又在三年前看出商儿资禀,想引进在我与秦陇诸小友门下,未得其便,表面不肯传授,实则激励商儿自求上进,我如不来,还要令其自往求师;还未明言,便发现我的踪迹,知我最喜灵慧幼童,商儿又具至性,每夜向天哭求,早晚被我发现,必加怜惜,比她寻我求情还要省事。日前暗中察看,商儿用功勤奋,居然得我不少心法,更能守我之诫,有时姊弟比武,从不显露一招,知必得我欢心,到时决不袖手旁观,为此提前,冉老二又寻了来,正好三方联合,今日远出,便为此事。我定教你手刃亲仇便了。”尹商闻言,喜极涕零,笑说:“师父真好。”
余式已恭立在侧待命,老人话完,便令走近,先按了按脉象,笑说:“这一会药力已然发动,再经我开动气穴,非但气力暴长,比平日要大得多。因你本质甚厚,便病体复原也要加快。只是此举甚是苦痛,虽先服我金刚丸,仍是难耐,你自问禁得住么?”
余式大喜道:“老前辈大恩,弟子虽是薄质,尚能忍受苦痛。”说时正要跪谢,见尹商赖在老人怀里暗使眼色,想起此老性情古怪,莫又触怒,忙即站起。老人似已觉察,笑道:“商儿又多事了,你只见我厌恶人无谓谦恭,便因噎废食,以为无论什么人,只朝我一行礼,我便有气么?”尹商仰头笑道:“师父你不知余师兄有多可怜呢,又是弟子将他打伤,如不医好,怎对他得起。”老人见余式听出话因,又要下跪,笑止道:“这又虚了,你将这九药白水服下,脱去鞋袜,卧到原床上去。”余式依言将老人手中一粒青九接过,取水服下,道了“放肆”卧倒。
老人和三小姊弟谈了一会,便去床前,向余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