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迥不相同,心中不解。侧顾那两件行李仍放原处,真是不曾动过,索性大方到底,也未往看。雨是越下越大,正愁当日难于起身,姜飞忽然拿了把伞由雨中飞驰而来,进门伞还未放,先往房中探头。一见沈鸿在内,方转喜容。
所穿雨靴又长又大,匆勿脱下,由张五接去。刚往里走,沈鸿本要迎出,因见姜飞神情急遽,先忧后喜,好些失常,一手并还拿有兵刃,仿佛抓起就走,连那三折钩连枪均不顾好好收起,匆匆便赶了来。来路又非戏台一面,料已发生变故,否则不会如此。又见张五一面在接雨伞,目光偷视自己,决计沉稳到底,以静制动,等他进来问明再说,便装倒茶,重又坐下,故意埋怨道:“二弟真个贪玩,如何也不喊我一声?”刚说两句,姜飞已赶了进来;同时对面房中有人喊了声,张五立时应声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