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越镇静越好,从容笑道:“我本意往谢主人,并非为了看戏,既是刚睡,我就不再惊动了。”张五先对沈鸿虽也客气,但是说话随便,并不十分尊重,归途忽然改样,恭敬非常。二人行离戏场已近,回来还有一段路。还未走出树林,张五忽然笑说:“我命他们打扫房间,不知收拾清楚没有,我到前面看看,尊客随后来吧。”说完如飞驰去。沈鸿看出张五神态有些慌张,中途井还两次回顾,料有背人之事赶往准备,故意慢走,装看沿途风景,暗朝前面留心窥探。目光到处,瞥见张五业已赶进对面房去。跟着便见另和一人拿了自己行李由对面房中跑过,越知有异。
正待停上一会再走,忽听树后有一女子声音低声说道:“你不要怕,包你无事,暗告姜飞以后遇事话要少说,像你这样沉稳才好。”口音甚熟,好似哪里听过,转眼一看树后那人头带一顶范阳毡笠,穿着一件黑色油布雨衣,腰间好似插有一口宝剑,头上并有一朵小红花,毡笠戴得甚低,连眉毛也被压住,又低着一个头,看不清面目。身材虽然不高,装束却不像是女子,这样打扮的人庄中甚多,有的比他还要显得武气,语声更急,匆匆说完便往斜刺里穿林而去。
这时雨势渐大,往来的人不是带有毡笠,便撑着雨伞。那人脚底一双短统快靴,身法轻快,外人眼里仿佛是由旁走过,决看不出是在说话。大雨之中,往来的人走得那快,也无一人留意。正想此是何人,从未见过,怎会这样耳熟,并还像个女人口音;忽听对面呼喊,传话厨房快备上等酒席,隔着前面的树一看,正是张五朝一提盒飞驰的人发话,回顾黑衣人所行之处正是马房那面,走到门前,二次留意,已不再见出现,马也没有嘶鸣。张五已忙着接过雨具,接去雨靴,接到房中请坐献茶,加倍殷勤。明知双环效用,主人业已另眼相看,就有恶意也必打消。张五送上茶烟,人便退出。比起昨夜常守在旁。
呼之不去、不时还要插口探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