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必定日日鞭打他的良心,除非得到她的原谅,否则他不会放过自己。
不是她不能原谅他,只是不能克服恐惧。
期末考快到了,压力逼得人无法恣意欣赏喜气的市容,只能被沉重的书包压垮了肩,上课、回家,反反复覆做着唯一的工作——看书。
“要喝一杯热可可吗?”陆湛走来她身侧问着。近来的他,已没有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沉静少言得让人议论纷纷。
她下意识地往侧边退了一小步,小声拒绝:
“我不要喝。”
“我们必须谈一谈。”他伸手抓过她手臂,心中有气、有恼,但在看到她吓白的粉颜时,只得颓然地放开她,让她返到陌生距离之外。
“我要回家。”她别开脸看往他们所住的那一幢华厦,语气中有乞求与害怕。
“听着!”他挡在她面前:“我为那一夜道歉,你不必为了怕我、为了证明你不爱我而说谎。事实上一个月以来你与那个垃圾根本没有往来,那一回你坐他机车回家应该只是意外,除了那一次,你们都不再有过交集,我查过了,唯一的可能是你在暗恋一个偶像,以为那就是恋爱。我发誓,除非我们结婚,否则我不会侵犯你,这个誓言能令你对我的害怕少一点吗?蔚湘,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我受不了你怕我!”
她摇头,不愿说话。
他又走近了她一步:
“你该庆幸你只是单恋,没有与他扯上,否则我会不惜代价杀了他。这一点让我放过那个垃圾,他至少明白你不是他碰得起的。”
“你不要骂他垃圾,他才不是。”她沉声反驳,面孔因生气而泛红。
“他是!”陆湛心火冒起:“我不允许你为别的男人说话!”
她咬着唇,不让泪水涌上,依然说着:
“你好过分,我不要与你说话!”
这样的话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