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不敢应声。
他低咒了几声,跨上王正威的机车后座,下令道:
“快走,条子马上会到。”
“等一等!”孟宇堂硬是抓住耿雄谦的右手:“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要不是大量失血令他没法凝聚力气,要不他一定会一脚踹开这烦人的“老人”,看来不过二十八、九岁,却不可思议地婆妈!
他嫌恶地甩开他手,粗鲁回道:
“耿雄谦,后会无期。”
随着警车鸣笛声愈来愈近,十来辆重型机车也瞬间由出口离开,转眼间人杳声渺。
后会无期?那可难了。
孟宇堂微微笑着,以“孟氏集团”的势力,要报恩还怕找不到人吗?当然不可能。
这个小伙子不简单。
※※※
近来她的心神总不安宁,为什么会烦闷得坐立不安呢?与耿雄谦的情感,并不会因为多日不见而稍减,何况他们向来是许多许久才见一次面的。她没有情感不定的危机,因为他亲口说过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只是这些天的不安定感,是来自哪里?
年关将近,沿街、沿路的商号都布置得喜气洋洋,等着迎接中国人最重视的农历年。细数了日子,已有半个月没见过他了。他没有来找她,她便不会轻易上门见他,怕他不方便,也怕他没空;她只能满足于他许多事件办完后的空档,稍解思念之情。
对于陆湛,是疏远了,但他坚持着要送她上下学,唯一改变的是她无法再让他接近,不敢与他单独相处,也谈不上什么贴心的话了。父母对于她的别扭很不谅解,可是她怕他,一直怕他,如今她更怕单独在一起时他也许再有不轨……她就是怕。
她的神情一定伤了陆湛。千百次的关爱,弥补不了一次状况外的粗暴,尤其在她心中有人的情况下,她对他早已退避三舍。这对他不公平,而且他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