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问道:
“说!你为何不去?”
“对方是胡家,是胡家要让刘嘎死。我……我能怎么样?”
“你这不孝子!”妇人情绪激动,嚎啕一声,在地上大哭起来。
冯逢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唯独觉得自己算是孝顺,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母亲,也从来不曾忤逆母亲的意愿。现今被母亲骂不孝,情绪又如此激动,着实把他吓坏了。
“娘,您别激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问你,家中的鸡是谁给的?你爹又是被谁害死的?你不为刘嘎作证,一者是知恩不报,视为不忠,二者杀父之仇你恍如不见,视为不孝。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冯逢面露难色:“娘,非我不知。儿只担心此次跟胡家作对,被其记恨,他们对儿做什么还好,如若他们对娘亲下手,儿该如何是好?”
听冯逢解释,妇人不但不喜,反而自嘲一笑:“哈!原来还是为娘的让你成了不忠不孝之人,也好!娘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断了牵挂,看你还有何说法?”
妇人并非说笑,突然站起身,在冯逢惊诧的注视下低头往床柱撞去!
……
……
曲溪县——
王群闭着貂裘大衣,戴着羽绒帽子在县衙门口直哈冷气。圆顶大鼻像被冷风冻得通红,感觉比以往更大了。
一碗热茶才喝一口,再次举杯时就已凉透。
王群放下茶碗,探头看了看公堂背后的过道口,朝身边衙役问道:
“柳大人到底见谁呢?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衙役耸耸肩表示不解。
王群不耐地开始踱步。
又过了一会儿,柳松终于出现了,同样是一身大衣,眉宇间还带有一点儿寒霜。
柳松身边跟着一人,身披大氅,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