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惊恐,反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直笑得屋中回音阵阵,半天也停不下来。
“住口!”阿济格暴喝一声:“你笑个球!”
“英亲王啊英亲王,此事只怕未必如你想象的那样。”尚可喜好整以暇地说道:“此战我军虽败,可你不是逃出生天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依我看来,那日若是吴三桂在大胜关,只怕你的脑袋此刻已经悬在大胜关城头了。”
“胡说八道,别当我是三岁小儿,说什么吴三桂要降弘光。如今我大清如日方中,正要混同一宇。他姓吴的天大富贵不要,怎么可能上弘光那条将沉破船,这不合常理。”阿济格冷笑:“智顺王,我知道你嫉妒吴三桂,觊觎他手上的关宁军,这才在我明前胡说吴三桂有二心。你们两条狗互掐,要闹个你死我活,老子不在意,也不想管。可坏了我的大事,却是容你不得。”
这一通呵斥一声比一声高,就好象已经点燃的火药桶,也许下一刻就会爆发。
尚可喜背心有寒毛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