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孤少费些脑筋。”朱永兴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观礼的请柬都发出去了?估计能来多少人?”
“这个——属下不好揣测。”潘永昌苦笑着答道:“请的人有数,可自发的呢?”
朱永兴闻言自失地一笑,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多余,这个自发,确实不好判断。
“孤要提高官员俸禄,是三倍、五倍,或者十倍,你算一下,需要多少钱财?”朱永兴摸着下巴问道:“若是在保证征战辽东的物资准备的前提下,今年政府能有多少盈余?”
见潘永昌有些迷惑,朱永兴接着说道:“太祖开国以剥皮之刑治贪,仍是无用,其为何也?官俸太低所致!一个知县,年俸不过二十多两,还总得聘几个书办,师爷吧?再加上异地为官,花费甚大。等闲之家,只怕是负担不起。是以若是一清如水者,比如海瑞,老母亲过生日,竟然连一斤猪肉也买不起。待死时,连棺材也备办不了。这样不成个体统,也使官员贪污难禁。”
“回殿下,大明官俸虽低,但比之小民已经是相差很大了。”潘永昌思索着说道:“况且现在国战未止,提高官俸不太适宜。”
“如果资金实在紧张,孤亦不会强行提高。”朱永兴解释道:“但这个事情却要让官员们知道。同时呢,也要让他们知道孤王为何如此?之前官俸低,官员们要收火耗贴补一下,原也无可厚非。只是盘剥吸血,却是着实可恶。”
“殿下,现在已经没有火耗了。”潘永昌委婉地提醒道:“现在由政府统一铸币,纵是其间有损耗,亦是政府承担,便是断了官员贪污的门路。”
“贪污只此一条门路吗?”朱永兴轻轻摇头,说道:“火耗没了,想贪污也会想到别的办法。孤高薪养廉,是不给官员贪污的情由和借口。将官俸提高到何种程度,才能使官员们能够养家,能够不至于因饥贫而生歹念。孤觉得欲要官员不贪,一则是要以国法镇之,严刑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