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权臣,正朝纲。再说滇省,那总督身受皇恩,最是忠心,亦必支持我等。”
“我等身受万岁大恩,本应粉身碎骨以报!取义成仁,在此一举。趁岷藩身旁空虚,若能一举而定,岂不能得千秋清名?”赵敬之的一个死党趁势附和,慷慨激昂地叫着。
房间内的气氛逐渐走向**,响应者越来越多,些许的反对终于被淹没在近于疯狂的言语和谋划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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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朱永兴刚开始阅读叶虎呈上来的情报时,还表示了轻篾,但越看脸色越阴沉,不由得拍案怒斥:“丧心病狂,此辈皆该杀。”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朱永兴本来以为这些失意官员最多不过是胡言乱语地闹一闹,却没想到会想出这样的毒计。完全置抗清大业于不顾,若是联络上郑经那个寡谋少智,却又冲动的家伙,还真没准能威胁到广州。
其实明朝官员做出类似不可理喻的事情并不是孤例,当年秦王孙可望将伪庆国公陈邦傅父子押赴市曹剥皮处死,御史李如月便上疏劾奏秦王“擅杀勋爵,僭窃之奸同于莽、操,请除国患;兼敕邦傅罪状,加以恶谥,用惩奸凶”。 孙可望得报后,立即派人到安龙请命将李如月按处置陈邦傅例剥皮揎草。
就事情本身而言,陈邦傅在南明时位居庆国公,跋扈殃民;降清时劫驾未成,又诱杀宣国公焦琏,是个典型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虽然孙可望杀人的手段有些酷烈,但李如月把早已降清的陈邦傅仍称为“勋臣”,这不是昏庸是什么?这件事后来被一些封建文人大加渲染,竟把李如月吹捧为忠臣义士,可见明朝文人官员的无耻德性。
叶虎不吭声,他本来便不赞同朱永兴只杀首脑、震慑余众的做法,见朱永兴怒火中烧,暗自心喜。
朱永兴在屋中急速地来回走着,头脑慢慢冷静下来。杀,可,但涉及到晋王李定国、云南总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