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通红,脖子上青筋凸起,拳头捏得嘎嘎作响。
安毅停下脚步,责怪地逐一凝视两个忠耿兄弟,直把两人看得移开目光低下头,这才低声说道:
“生气有什么用?这事我心里也数,不会让咱们的利益受损的。我可先警告一下你们啊,千万别把你们的臭脾气带到部队上去,特别是作战期间,指挥官暴喜暴怒,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最容易出事的。”
“可是——咱们就这样忍下来了?”
代正良还是没能消气,心有不甘地问道。
安毅不由莞尔一笑,指着代正良道:“忍什么忍?老代你说说看,咱们现在兵强马壮,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名望我也不缺,交好的师兄弟更是遍布各军各师,现在还有必要低声下气做孙子吗?老子如今腰板比谁都粗,有三十多万同心同德的弟兄,下辖民众数千万,我凭什么要忍?撤掉我的职务反而更好些,这样一来,就等于挣脱了身上的束缚,可以堂而皇之、毫无顾忌地大干一场了!”
“这是真的吗?老大?”夏俭惊喜不已。
安毅哈哈一笑:“这还能有假?你和老代给我好好守住滇南,发展滇南,紧密地配合老杨对滇南展开更大规模的军队建设和经济建设。这次黄河大灾,有四五个县的几十个村子没了,全都成了泽国,河南、河北、山东还有些地方成了黄泛区,三五年内均无恢复的希望,加起来大概有一百多万无家可归的灾民下个月就要过来,其中大部分我想安置在车里,你们两个不是总抱怨麾下弟兄闲出鸟来了吗?从明天开始,除正常战备值班外,所有人给我开荒修水渠建房子去,一个月内要保证完成任务,而且必须确保几十万灾民能够很好地生存下来,熬过一年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是!”
夏俭和代正良齐声回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