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安毅,心中感慨万千,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司令远比自己想的更为伟大,更值得忠心追随。
“好了,好了,大家自由活动,随便走走,这地方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我都被迷住了,确实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啊……夏俭、老代,陪我走走。”
安毅说完,信步走出大门,走向笔直延伸出去的宽阔平坦跑道。
夏俭和代正良大步跟了上去,走过宽阔的停机棚,来到跑道边上的草地,夏俭才打破沉默:
“司令,是不是中央情况有变,我们的地位也要发生不可预测的变化?”
安毅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嘛,会用脑子了。昨天晚上在思茅,接到委座给我发来的密电,说由于上次我愤然辞职,兼之政斧内部和曰本方面的严重反对,我这个参谋次长没得干了,他要我想开一些,还说叙府行营确实有撤销的必要,他这个委员长不能在没有战争和动乱的地方,长期设立一个行营,安慰我说汪精卫提出的要将叙府重新纳入四川省管辖范围的提案,他和一群部长都持反对态度,只是要给我个什么职位目前还没处理好,但是从委座建议我把杨斌调到滇南、担任新设立的滇南绥靖公署主任来看,说明他和中央那帮老前辈、以及黄埔一系的尊长师兄们,还是支持我的,也终于切实看到了滇南巨大的战略地位和作用。”
夏俭根本就不管什么滇南绥靖公署,气得哇哇大叫,大声痛骂起来:“狗曰的中央政斧,咱们招他惹他了?这次赈灾要不是咱们出资千万,他们能睡安稳觉吗?竟敢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干脆反他娘的算了!我看谁敢派人到咱们地盘来任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就不信那些孙子不害怕!”
“对!司令,咱们学学李德邻、白建生他们,也来个与中央断绝一切往来,老子倒要看看,那帮没骨头的孙子会怎么样,有本事让他们把老子的鸟咬下来!”
代正良也气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