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安心了……”
丢下这话,她转身就跑,似乎要逃离一只正张口而噬的猛虎,已红得发紫的俏脸上,泪水再度无声淌下。
李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难道是自己搅散了曹沾和李香玉的姻缘?那自己又该……嗯嗨,自己对李香玉只有欣赏,并无情欲,冤枉啊。
天人交战不过一瞬间,接着李肆骤然失笑,并无情欲?刚才搂住小香玉时,回过神来那一刻,自己很是享受呢。
若只是为情欲,洛参娘那一类人已足矣,前曰趁着三娘她们未回,再去大观园宠幸了马千悦,为的也只是情欲,无一丝让后园再开新园的想法。
罢了,有时候缺憾也是美吧,自己还是得有些节制,别真成了昏银无道之君,就是……啧啧,该多抱一下的。
花了老大功夫才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李肆将注意力转到眼下这股将起的人心波澜中。细细看了报纸和秘书监整理的文报,冷冷一笑:“也好,既有人愿当扫帚,就容他们先把这一国打扫打扫,有些味道确实太臭了。”
当于汉翼被招来,接下了新的任务时,他都有些吃惊,看住汪士慎和朱一贵?
于汉翼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官家,臣想问一声,臣有所猜测,不知是不是官家的心意?”
李肆皱眉:“你对我还需什么猜测?我对你又何须打禅机?”
于汉翼似乎明白了,沉沉点头,语气也分外郑重:“臣明白了。”
待他退下时,李肆眼皮直跳,这个在自己身边守了二十多年的心腹子弟,到底明白了什么?他可不是很明白。
琉球,北洋舰队总部后堂宅院,须发皆白,人也发了福的北洋舰队总领,海军中将,辅国侯白延鼎放下报纸,身体沉在摇椅里,嘎吱嘎吱摇着,脸色虽沉静,目光却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变幻不定。
“这声潮真看不明白,我会不会是第二个周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