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稳。刚跟汪士慎起了个头,推动人心波澜,就有朱一贵这种人跳出来想要借势取利了。
原本谋划的是将国人之心引向满清,把贩奴事先扣到满清身上,以此来拖时间。可朱一贵这么一闹,这人心波澜就转到国内,要去找工商的麻烦,要先内斗了。
李香玉急道:“陛下,我是担心表哥,这般波澜,还不知他要沉沦多深呢!”
李肆皱眉:“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大讼师都没把他拦下来?他不守本职,生生被人当了枪使,还要朕怎么帮他啊?朕施恩于他已经够多了,不是为你小香玉,朕才懒得理会他。”
李肆这话百分之百口是心非,他是觉得曹雪芹再写不出《石头记》,觉得有愧历史,才下意识地要补偿曹沾。
李香玉自是不知,听得李肆这话,苦的酸的涩的一并发作,呆滞片刻,泪水凄然而下。
李肆纳闷了,上前拍拍姑娘削肩,柔声道:“六车一个,你一个,在朕身边当小文书的,都不得安生货色。好了好了,朕帮他,别哭了。”
听得李肆温言细语,往曰只在三尺外的气息浓浓裹住自己,李香玉像是找到了港湾,多年压郁的愁怀有了泄洪之地,不由自主地拽住了李肆的袍袖,臻首靠在肩头,放声大哭。
佳人入怀,李肆一怔,只觉此时的小香玉才跟那书中的林黛玉气质身影相融,怜意大起,低叹一声,环住佳人,轻拍着脊背。
许久后,哭声渐止,怀中人身躯忽然发僵,李肆才意识到,似乎自己把人抱得太紧了,接着再有感应,以前的小丫头真长大了……气氛顿时暧昧,老男人和小姑娘的呼吸都有些混浊。好在李肆掌国二十多年,脸皮厚度随一国疆域之增而增,不着形迹地放开了李香玉,还扮着风轻云淡的模样,给已不敢抬头的李香玉递过去手绢。
李香玉捏着手绢,费了半天劲,才以蚊呐之声道:“有陛下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