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地大叫。
疼痛欲裂的我艰难地爬起来,腰身酸痛,眼前有些陌生,这是哪里?
我刚要起身,被子瞬间滑落,我是赤裸的,一丝不挂呀。
雪白肌肤上的爱痕提醒我,我昨晚快乐了。正当此时传力沉重的呼吸声,转身发现床上还有个熟睡的男人,同样赤裸着。
我惊慌地收拾衣物,趁他没醒之前逃之夭夭了。
回来的路上我回想前一天的事情,明明和小美喝酒了,醉酒的我跳舞,然后沈北阳就出现了。
唉。糊涂。
电话突然响了,是林默。
“宝贝,你昨晚去哪里了。”虽然是一贯的调侃,但还是能听出声音里的关心。
“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和陌生男人睡了。
“是不是去偷腥了。”我心底一颤,难懂林默知道了。
“好了,不捉弄你,在哪,我接你。”
我松了口气说,原来他在唬我。我说出了地点,索性就不走了,毫无形象地坐在马路边等林默来接我。
林默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忍不住笑他:“曹操吗?我马路牙子还没坐热。”
林默闻着我一身酒气,责备我说:“又喝酒。”
“碰到小美啦,所以多喝了两杯。”
“那也不用夜不归宿。”林默委屈地看着我说。
我低头抠着手指说:“下次不会了,哦你怎么知道我夜不归宿。”
“猜的呗。”林默轻松一说。
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他在他的楼下守了一夜,他以为她去找沈北阳了,才忍不住等到天亮就找她,他担心她。
“还以为你等了一夜呢。”我假装讽刺地随口一说。
沈北阳的心极速跳动,但终究没说什么。将我抱在怀里,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