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许越低笑一声,抱我搂进了怀里。
我突然发现拿他无可奈何!
许氏集团现在危机重重,他一向正义年轻有为的良好人设最近也似乎正在网上遭受一些人的攻击,若此时再来个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好。
我在思维转换间,那家伙已经把我塞进了车厢里。
这辆车并不是他的那辆宾利房车,而是一辆较为低调的奔驰。
看来他也不想让我们成为媒体的焦点。
“谁让你跑出来的,谁允许了?”我才倒进后排座位上,他高大的身子就挤了进来,劈头朝我质问。
我冷笑:“许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我走,让梦钥留下来,你没有资格管我。”
许越唇角弯了下,轻笑一声:“我的太太在吃醋?”
“我算哪门子的太太?梦钥才是你的太太好么,你不是要去照顾她吗?她为了救你断臂,多么悲壮之举,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呢。”我没好气地反驳。
他突然身子压向我,死死抵住,我只有一米六几的个头,又比较瘦弱,他那健硕魁梧的身子压着我,我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男人向来在我面前就占有绝对的优势,只要他把我压住,我就像被下了磨咒般定住了,只能任他轻薄。
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脸,打量着我,“怎么?哭了吗?”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早就红了。我满脑海里都是梦钥坐在地下哭时,他把她搂进怀抱里温柔地安慰,当她脆弱不堪时,他半跪在她面前深情地护着她,而我,被他冷落,哪怕当时摔断了胳膊腿,他也是
不闻不问,甚至不看我一眼。
“不关你的事。”我避开了他的眼,心底的委屈让我瞬间溃不成军。
面对着他时,我总会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感,全由不得自己的心,我对自己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