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不灵,将来真有人追就起来,那就是你们的责任。”
徐锦河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对她说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高声说道:“县尊大人,您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那个詹春生就是个普通乡下大夫,他不可能是太医院院使!”
谢清泉还在犹豫不决。
江微微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道:“我记起来了,药局任掌柜是詹大夫的徒弟,任掌柜知道詹大夫的身份。”
谢清泉立即下令传召任掌柜。
任掌柜很快就被带到公堂之上。
他在路上已经从捕快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师父下落不明,他心急如焚,行完礼后便急急地开口。
“县尊大人,草民的师父的确是太医院院使,半年前从太医院辞官,来到九曲县隐居,他的行李里面应该还有皇帝亲笔书写的文书。”
听完任掌柜的话,谢清泉赶紧下令:“来人,去云山村健康堂,把詹大夫的行李拿来,速度要快!”
因为事态紧急,捕快得到特别允许,从县衙借来一匹快马,快马加鞭赶往云山村。
其他人留在县衙里面等待结果。
谢清泉紧盯着大门的方向,眉头紧锁,神色焦虑,忧心忡忡。
徐锦河不停地擦汗,脸色非常难看。
胡露雪站在他旁边,时不时地摸一下小腹,柳眉轻蹙,也是一副心神难安的模样。
相比之下,江微微和顾斐就显得悠闲自在多了。
江微微甚至还有心情向县太爷讨来两张椅子,坐在旁边等消息。
任掌柜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反复念叨:“希望菩萨保佑师父平平安安……”
徐锦河忽然开口:“县尊大人,我想去趟茅厕。”
谢清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颔首应下:“嗯。”
这时顾斐也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