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小心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徐锦河却还在犹豫。
胡露雪抱着他的腰撒娇,平日里只在床上用的情话,也都被她说了出来,说得徐锦河下半身拱火,忍不住将人压在椅子里亲热。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掉到地上。
临到最后一步时,胡露雪终究是保留住了一丝理智,没让徐锦河真做到最后一步。
她用别的办法帮他纾解了,然后又是一顿痴缠。
缠得徐锦河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颔首应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
胡露雪顿时心花怒放,兴奋得不行,脸上的笑容也随之越发娇艳:“二爷,你真好!”
……
詹春生被推进客房里面。
没等他转身,房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上。
詹春生用力拍打房门:“放我出去!”
门外响起家丁的嗤笑声。
“别白费力气了!老实呆在这里吧,没有我们老爷松口,你哪里也去不了!”
家丁们走远了,门外一片寂静。
詹春生又用力拍了好几下房门,把手掌都给拍红了,房门却始终岿然不动。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岂有此理!小小一个举人,居然敢猖狂至此,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客房很小,除了床和桌椅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詹春生独自生了会儿闷气,最终还是将沉甸甸的医药箱放到桌子上。
他转而走去看了下窗户,发现窗户也被人从外面上了木栓,他在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气得詹春生又狠狠砸了两下窗户。
“徐锦河是吧?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虽然已经从太医院辞官归隐,可到底是当过从五品的太医院院使,官职品级比县太爷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