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那般扣扣搜搜。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完早饭,又在院子里面练了会儿强体拳,然后才分开各忙各的。
江微微、顾斐和詹春生三人出了家门,但在走到路口的时候,詹春生忽然转变方向,朝着村口走去。
江微微急忙叫住他:“您走错了,那边是村口,这边才是去健康堂的方向。”
谁知詹春生却道:“我就是要出村,我得回镇上。”
“您回镇上做什么?”江微微一怔,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紧张起来,“您昨晚可是答应了我的,要留下来坐堂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不能反悔!”
詹春生也是把表情一板,似乎是对她的不信任感到很不满。
“老头子我说话算数,绝不可能反悔。”
昨晚他一口应下江微微的邀请,的确是有酒精作用的缘故,可事后想起来,他并没有后悔的想法。
汴京城虽然繁华,却不适合他。
他年纪大了,不想再跟那些年轻人去争去抢,他只想找个地方安度晚年。
云山村就挺好的,僻静,祥和,还很自在。
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在这里继续给人看病,留在这里,挺好的。
江微微:“那您这是?”
“我的行李落在我徒弟家里,我总得拿回来吧。”
詹春生之前只想来健康堂看一看就走,没想过长住,所以把行李都留在了任掌柜的家里,他如今可是连一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想洗个澡都不行。
得知他不是要走,江微微松了口气:“镇上离这里挺远的,我让顾斐送您去吧。”
顾斐赶着驴车,送詹春生回到镇上。
任掌柜得知自家师父要留在健康堂,万分欣喜。
他赶紧让自家媳妇给师父收拾行李,因为天气冷,还特意给师父多准备几套过冬的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