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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家庭和谐,她主动坦白:“刚才我碰到江燕燕和谢子俊了,差点吵起来。”
魏尘忙问:“他们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你姐我厉害着,这世上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江微微得意一笑,“是那江燕燕非要跟吵,这女人就跟吃错药似的,她自己喜欢捡人家不要的男人,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喜欢捡破烂。她也不睁开眼看看,我都已经有了这么个英俊潇洒的相公,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谢子俊那么个小白脸呢?”
魏尘:“……”
冷不丁又被塞了一嘴狗粮,汪!
顾斐终于绷不住了,开口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
意思是这些话可以等回家后,两人独处时悄悄地说。
江微微自然是明白他的,别看这男人总是一副正经模样,可只要把房门一关,那就是另外一张面孔。
尤其是上了床,那就跟泰迪附体似的,经常把她干得合不拢腿。
顾泰迪……哦不,顾斐从茶楼后院把驴车牵出来,带着媳妇儿和小舅子回家。
路上,江微微好奇问道:“你们考得如何?”
魏尘显得没什么信心,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我考得不怎么好。”
顾斐在赶车,没有回头,随口应了句:“我还行。”
江微微摸了下弟弟的脑袋:“没事,你的年纪还小,就算今年没考上,还有明年,咱们时间还有很长,不着急,慢慢来啊。”
魏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科考是四年一次,错过今年,就得再等四年。”
“四年就四年,你今年才十一岁,四年后十五岁,连弱冠都还早着呢。我刚才在贡院外面看到还有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在考试,看看人家,多么顽强啊!”
魏尘抿了下唇,他才不要学习那些老大爷,拖到那么大把年纪都还没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