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不就是要变成苏太太的缩写吗?聪明如你,总是言简意赅,还好我脑瓜子活络,要不然还真的理解不了你的用意。所以这样的我们是不是绝配?”
我对他这牵强的解释心服口服,颇为无奈的笑了,虽然笑不出声,但嘴角和眼角还是微微的上挑了。
他这下更嘚瑟了:“你看你都笑了,那就真是同意了。”
他说着拉起我戴戒指的手亲了亲,我扯过手假装要摘戒指,吓得他赶紧拦住:“戒指一旦戴上,就不能再摘下来了,要不然很不吉利的。”
其实我当然想嫁给他,觉得也闹够了,便没再逗他。我抬手看了看他的脸上淤青的地方,到底还是不放心,让他去看看医生。
“我没事儿,你是没看到苏启明那样儿。他被我打得半死,却被胡家那些不明真相的亲戚气愤的按住了,而无还手之力。”
我想了想,在手机上输入了四个字:“那胡梦呢?”
苏嵘生看到这个名字后,很厌恶的别过头:“我对她的同情,早已被她这些日子的疯狂行为所泯灭了。要不是她是女人,还是个怀孕的女人,那我肯定也会给她点教训!但据说昨晚绑架你的人,已经供出他们是胡梦指使的,这次的事儿闹得挺大的,就算胡家倾家荡产也压不下这次的事儿了,所以她自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委屈了你,白白受了这些。”
谈起胡梦,苏嵘生整个人又变得易怒了。所谓生气除了伤身外,没有任何益处,我便在手机里输入了一行字递给他。
“不管怎样去指责,一切都已发生了,指责和仇恨只会让我们更痛苦。所以我们应该庆幸,庆幸我们都活了下来,庆幸总算彻底摆脱了胡梦。不过这次的事儿并不是胡梦一个人的错,估计她也是被苏启明引诱了的。”
他点点头,很是动容的说:“其实在被舆论和胡梦控制住的这些日子,在无法与你联系的日子,我真的活得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