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面罩了。
换了一盆水,这次周扬倒了三瓶,他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
可就在这时牛大脚竟然抬起了脚:“周队长,不是要按摩了的么,你快给人家按一按啊。”
说完牛大脚还抛了个媚眼。
“窝草……”
周扬连续退了三步,这眼神简直比脚气还恐怖:“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三千字的道德经默念了一边,他才感觉气息平稳了一些。
“牛大娘,不要冲动啊,大家都是乡亲,你先把脚放下去,有话好说。”周扬有些凝重的说道。
牛大娘嗔了眼周扬,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脚放在了水里。
味道渐渐变淡,牛大娘的表情也变了,过了一会竟然抱起脚自己闻了一下:“怎么没味道了,怎么没了……我的脚气呢?”
牛大娘似乎有些愤怒,下方带着防毒面具的马和平狐疑的取下了面罩吸了一口,神情顿时变得如同见了鬼,痴痴的走上了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跪倒在了周扬面前。
“周队长,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那个苦啊……”马和平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扬叹了口气扶起马和平,随后拿出了一支烟:“我周扬这辈子没有佩服过谁,马叔,你的坚持赢得了我的尊重。”
二十年,与这样杀伤性堪比核辐射的脚气相伴,还能不离不弃,这……才是爱情!
不一刻众人也同时围了过来,一个个不断在吸着鼻子。
“我的天啊,这药水也太神奇了吧……”
村名们唏嘘不已,对周扬更是五体投地。
场面再次得意控制,马和平背起懵逼的牛大脚泪流满面的离开了。
“王经理,你吐完了没有……”周扬看着在地上干呕不止的王经理皱眉道。
王经理爬起身,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