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不能这么干,你叫他来吧,到咱村里来,要是真的有急事,他会来的”。
“到家里来啊?”陈尔旦问道。
“不然呢?我们去白山找他,合适吗?我还没在村里待够呢,还有,晚上我不在你家里吃饭了,你媳妇那套手艺也就那样了,吃来吃去都是一个味,没长进”。丁长生说道。
“不在这里吃,你去哪吃去?”陈尔旦问道。
“我去支书家吃去,他家的饭好吃”。丁长生说道。
“你可拉倒吧,是支书家的饭好吃,还是支书他老婆的屁-股好看?”陈尔旦问道。
丁长生笑笑,用手里的烟点了点陈尔旦,说道:“就你的思想最龌蹉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不是不知道,反正我没有爬人家墙头上看她洗澡,你是看了的,你说咱俩谁的思想龌蹉?”陈尔旦说道。
丁长生笑笑,手指一弹,将手里的烟头弹向了陈尔旦,陈尔旦赶紧躲开了。
丁长生这次回来,村里每个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不论男女,每人一万块钱,基本每家每户都摊上了,所以,万有才在村里过年,基本就是吃百家饭,在陈尔旦家里住。
他要去的支书家,支书叫丁大奎,老婆叫甄美丽,是村里数得着的美人娘们,当时丁长生就是因为偷看甄美丽洗澡被发现,才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
“喂,我是老陈,丁先生在村里过年呢,本来是躲在老家里过个年,没想到还是被你打扰了,没办法,你来吧,丁先生说了,你要是事情很紧急的话,就到村里来吧,我待会给你发个定位,你导航过来就行”。陈尔旦说道。
“谢谢陈总,给你添麻烦了,我可能要几个小时之后才到,路不熟”。
“行,我等你,到了后给我打电话,路上慢点,不着急”。陈尔旦说道。
打完了电话,万有才看向李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