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人手艺怎么能跟春芽比?油放得多,盐放得也多,竟然还放了他最讨厌的大蒜……
哼哼哼。
更重要的是,他都已经连续三晚没吃到春芽给他做的宵夜了。
穆南山回想着那天晚上,在这个凉亭里,那样的白月光下,两人一起说话一起笑,还一起吃的驴打滚,春芽还收了他的贴身小手帕……
可是现在……
穆南山对着近在咫尺、老徐一脸的褶子皱纹,蓦地朝后退了退,一脸嫌弃地对老徐道:“你你你坐过去,离我远点儿。”
老徐嘴角一阵抽搐:“……是,奴才遵命。”
老徐默默地挑了个最远的石凳坐下,生怕再招惹主人的不满,可是他甫一坐下之后,就听闻主人再次抱怨起来:“她为什么告假?告假这样的事儿为什么不通禀给我?”
老徐唇角一阵哆嗦:“……将军,咱们府上一百多号下人,以后告假这样的事儿都要通禀到您面前?”
穆南枝对老徐的不解风情,很是愤愤,到底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丫头告假这么久是去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哦,春芽临行前还的确跟老奴说了一嘴子,”老徐含笑道,“前阵子那邓多伦不是下狱了吗?春芽家被邓多伦小舅子侵占的酒馆也重新归了春芽母女,春芽这次回去,就是因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