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口茶,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平稳了许多,又道,“你如今是宋府的小姐,按理说服饰打扮也该和从前有所不同的,只是这程子家里事儿多,是我忘了,以后都会给你补上。”
吉祥原本火热热的一颗心,似是兜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她冷冷地看着那个锦盒,然后讥诮地对宋桐道:“兄长有心了,只是我丫鬟做惯了,实在做不来什么千金小姐,怕是要辜负兄长的这番苦心孤诣了,这簪子,兄长还是收回去吧。”
不待宋桐开口,吉祥已然起身朝外走了,宋桐急忙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一把扯住了吉祥的袖子:“吉祥!”
吉祥不回头也不理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寒梅图》看,可儿跟她说过,白氏是个喜文好墨的,最擅长画梅,只是她甚少进后院,也从未亲观过白氏的画作,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白氏的画作,饶是那副画没有任何著名题跋,她还是一眼就猜出这是白氏大的手笔。
白氏的画作风格和她从前见惯的大荔画作颇为不同,用色大胆鲜亮,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又甚是夺人眼球,尤其是那画上的点点红梅,红得似火,红得耀目,吉祥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墙上的这幅《寒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