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靖廷的大手栓在一起,心里简直跟灌了蜜似的。
“怎么了?”栓好了香囊,赵靖廷瞧着谢伦仍旧低着个脑袋,当下捏了捏谢伦的肩膀,“不是喊饿吗?这么杵着做什么?”
“赵靖廷,从前在南疆,我都不敢看你,每次见着你,就忙得低下头,”谢伦忽然抬起头看着赵靖廷,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着赵靖廷,“我跟自己说不能看你不能看你,但是眼睛却还不自觉地往你身上瞄,所以,我那时候就总瞄着你的香囊。”
赵靖廷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眯着眼看谢伦:“我在南疆那几年,总是丢香囊,阿伦,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吧?”
谢伦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看着你腰上的香囊在我眼前甩啊甩,我就忍不住,偷了一个,就有了第二个,后来又有三个四个……”
“竟然是你干的!”赵靖廷简直是哭笑不得,可是心里又甜的往外汩汩冒着蜜,他双手撑在谢伦的肩膀上,柔声道,“别说你这身轻功是专门为了我的香囊才练的。”
“才不是,我没去南疆的时候,轻功可就是咱们兄弟里头最拔尖儿的,”谢伦剜了他一眼,顿了顿,又吸了吸鼻子,“后来你怎么都不戴香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