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腰巾上,他觉得那只手简直是一把火,它停在哪里,就烧到哪里。
“我忽然想起我的一个怪癖来,”周炽慢条斯理道,一边勾着那条腰巾,带着鹿知城进了寝殿,一把把他摁在了床上,“床上的怪癖,想在你身上试验试验……”
……
那晚,他们到底还是放了烟火,只是拖到了半夜子时,只是到底还是没出门,只是周炽浑身都瘫软坐在凉亭里,看着他家的小郎君,似是个垂髫小儿一般,神气活现地点燃烟火,又捂着耳朵跑着躲开,“咯咯”地笑着钻进凉亭,抱着他一起看着那斑斓的烟火。
“开心吗?”周炽扭过脸去问鹿知城。
“开心!从来就没这么开心过!”鹿知城的眼眸中映着明晃晃的烟火和欢喜,他捧着周炽的脸,深深地吻着他,温柔又深情,“周炽,我好喜欢你啊!”
周炽听着他这么说,只觉得腰不似刚才那么酸了,他忽然就心花怒放了,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拉着鹿知城跑下了凉亭,从箱子里取出一个二踢脚,然后拍着胸脯地对鹿知城道:“你看哥给你放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