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垂着眼,浅浅地抿了一口竹叶青,一边又沉声问:“万岁爷打算派何人来南疆与暹罗人商谈,公公可有耳闻吗?”
“这等军机大事,奴才哪里知道?”小安子忙的摇摇头,一边又含笑道,“万岁爷不是给周大人来信了吗?说不定周大人要的答案就在信里呢。”
“也对。”周炽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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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奴才送了小安子去驿馆住下,周炽在书房里看鹿知山给他的亲笔信,轻飘飘的一张纸,他从正午一直看到了夕阳西斜,直到周燃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还兀自攥着那封信纸怔怔出神。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周燃一脸担心,这一程子,周炽总是心事重重,虽然一应起居照常,但是她是周炽的长姐,是一手拉扯他长大的人,周炽但凡有点儿不对劲儿,她都能瞧出来。
只是,这一次,她也只能暗自担心了。
周炽不愿意说,她也不能问,她隐隐约约的知道,周炽的心事是因为什么事,又是因为什么人,所以她实在无从说起。
只是今天,周炽实在太奇怪了,她不能不开口询问了。
“怎么这大半天的都不出来?”周燃坐在了周炽的身边,一脸的担心。
“长姐,你看看。”周炽把手里的信笺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