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要求,表哥真的特别没有成就感,”鹿知山半真半假地长叹一声,一边道,“没办法啊,囡囡这是逼得表哥只能做品味差劲儿的爆发小地主了。”
穆南枝“噗嗤”就笑了:“表哥,你又酸了,再说了,我哪里就不喜欢那朝冠了,今儿我还亲自擦拭了一遍那上头的珠宝呢,我可喜欢得很呢,到底随便一颗珠子都价值连城呢,嘿嘿。”
鹿知山也跟着笑了:“果真是和小地主般配的地主婆。”
“嘿嘿,这叫近墨者黑,都是表哥害我,”穆南枝笑弯了双眼,一边埋头吃了半碗稀珍黑米粥,一边又问鹿知山,“我听闻明年开春科考的日子定下来了?”
“是,仍旧沿袭旧制,自二月初九起,共九日,”鹿知山道,一边吃了块茄盒,继续道,“怎么?方氏和你提起春试来着?”
“是,昨儿静安郡主和方氏一道入宫来陪我叙话,就聊到了春试一事儿。”穆南枝说着就笑了,一边放下碗筷,跟鹿知山绘声绘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