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点点头:“我觉得这兵部尚书,周炽担得起,他在南疆都待了二十年了,历经两次南疆之战,论起战功,他可是比朝中的武将可都强多了,且他又是个心细的,做了这么些年的广西巡抚,任期内没有出过乱子,虽然年纪还小点儿,但是我却觉得他做这个兵部尚书没有问题。”
鹿知城没有吭声,只是怔怔地对着橙红的枫露茶,一言不发。
鹿知山以为鹿知城这是因为和周炽相熟,需要避嫌,不方便开口,当下又道:“你在南疆时间也不短了,和周炽也相处的不错,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有什么想法直言就是,这里就咱们兄弟俩。”
“他不合适,”下一秒,鹿知城蓦地抬头,脱口而出,“他做不来这个兵部尚书,还请皇兄另择良臣吧。”
鹿知山一怔,眉头微蹙:“你倒是说说他哪里不合适。”
“反正他就是不合适。”鹿知城有点儿烦躁,他胡乱抹了把脸,又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子的茶,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眼睛里却是明显显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