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去了,上个月酒库都给搬空了,趁着几日正好再去酿一批新酒。”
“是啊,我也这样想的,”小孩儿说得起劲儿,随手将剩下的半筷子的姜汁鱼片塞进了男人的嘴里,一边道,“这次咱们得多酿点儿酒,石榴酒、桂花酒、葡萄酒,嗯……表哥,有柿子酒吗?”
鹿知山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两条线:“听说今年下头庄子渔获颇丰,囡囡是不是还想酿几坛螃蟹酒?”
“表哥,你又打趣我,”穆南枝扁扁嘴,一边又欢欢喜喜道,“自是不能酿螃蟹酒,但是咱们可以做醉蟹啊,哈哈哈!表哥,我最喜欢吃醉蟹了!”
鹿知山:“……”
“杜衡他们跟我们一块儿去吗?”穆南枝抿了一口牛*茶问鹿知山。
“不会,”鹿知山摇摇头,“回来的路上他就跟我叨叨,说是明天要跟静安郡主上山拜佛去。”
穆南枝有点儿不高兴了,扁扁嘴:“知道了。”
“怎么了?囡囡不开心?”鹿知山伸手捏了捏穆南枝的脸颊,一脸夸张的心碎,“有表哥陪着还不够吗?”
“自然……”穆南枝兀自扁扁嘴,甫一对上鹿知山伤心欲绝的表情,蓦地又笑了,“自然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