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府的那天,徐青舟就跟着一众朝臣站在太和殿外为将军求情呢,”杜衡道,一脸好奇,“将军,您说说那徐青舟是个什么意思?他可是正正经经的徐氏子弟,这是又因您杖责宁亲王而起,他怎么不站在怀亲王一边儿,反倒为将军说起话来了呢?”
“徐青舟并非徐氏一门的近枝,家门贫寒,从前徐氏一门热火烹油的时候,他没有沾到光,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做到了太仆寺少卿,徐氏一门凋敝的时候,他反倒受到了牵累,朝中同仁对他无比退避三舍,更有落井下石的,没成想万岁爷却忽然又起用了他,这徐青舟说起来,也算是个人才,”鹿知山缓声道,“既是人才,又在朝摸爬滚打多年,自然眼明心亮,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心下也该清楚。”
杜衡蹙眉:“将军的意思是徐青舟这是舍弃怀亲王府而决定投到咱们宁郡王府下了?”
“他什么时候是怀亲王府的人?”鹿知山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