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再也没有谁能激得我那般斗志昂扬了,”丁少典没有理会方泽端,却转身看着身后巍峨壮丽的宫殿,感慨道,“但是没想到二十四年后,你到底还是又压了我一头。”
方泽端瞧着丁少典一脸失落,倒是有些不忍,缓声道:“我哪里比得过丁大人?不过是踩着女儿的一身血肉才又重返朝堂罢了,当年我虽是状元,但是万岁爷明显更看重你,这些年一直视你为肱骨之臣,只是你的性子天生桀骜不适合做相爷,要不然又怎么轮得到我做?”
“说到底,还是我不如你,”丁少典淡淡笑了,一边跟着方泽端缓步下了台阶,顺嘴问道,“一直没机会问方兄,不知令爱身子可大好了吗?”
“谢丁兄垂问,小女身子如今已经大好了,”方泽端叹息道,“也是她命大,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到底还是活过来了。”
丁少典摇摇头道:“丽妃实在荒唐,玲珑公主也是尽得其母真传,与丽妃一般毒辣阴狠,当时我听闻此事,也是十分错愕震震怒,实在可怜了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