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然后转身就跟宝郡王妃叙话去了,太子妃很是尴尬,却也没有当场发作。”
鹿知山却觉得合情合理,一边就着穆南枝的手又吃了块桃子,一边道:“太子被万岁下令禁足已久,当年皇后有意让恭郡王被太子奔走鸣冤,但是恭郡王断然拒绝,而且自此就和太子划清了界限,虽是得罪了皇后和东宫,但是却赢得了万岁的宠信,万岁不是把巡防营都赐给了恭郡王吗?恭郡王得了好儿,自然就更加不会与东宫亲近了,那恭郡王妃自然也知道轻重厉害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穆南枝点点头,一边又道,“也正是因为恭郡王近来颇得万岁爷看重,所以东宫并不想继续和恭郡王生分下去,所以太子妃才屈尊降贵主动跟恭郡王妃示好,但是没想到却碰了壁。”
“囡囡真是冰雪聪明,”鹿知山亲了亲小孩儿的鼻尖,含笑问道,“家里做了油焖鸡,厨娘说就等你回去出锅呢。”
“真的啊!”穆南枝一听到油焖鸡,简直是两眼放光,忙得把还剩下一半的冰碗塞到鹿知山的手里,“不吃了不吃了!我得给油焖鸡留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