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安安眯了眯眼睛,“景笙,你在说什么啊?”
分明之前那么多的新闻都说了,吸了mii的人都疯疯癫癫的,并且不摄入新的毒品的话,人的脾脏就会日渐衰竭,可与此同时,哪怕你靠黛啡丸维持着正常生活,可毒也会逐渐地侵入全身……
也就是说,染上mii后,摆在人面前的两条路,一条吸毒一条等死,最后都归于同一条路:死。
祝景笙的目光尤为坚定,口气也斩钉截铁,“安安,你相信我。”
安安看着面前的祝景笙,对祝景笙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感到几分担心,可却说不上来自己这种担心究竟是为何?祝景笙究竟是在安慰她还是……
等等。
安安危险地眯起眼睛来,关键时刻想起祝景笙之前说的那句话,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抓住了祝景笙的手腕,“你刚才说你爷爷的这个朋友,l大的法学教授姓沈?”
祝景笙怔怔地眨眨眼睛,“是啊,怎么了安安?”
安安一愣,忽然心跳加速起来,“据我所知的,当年l大的法学教授只有一位姓沈啊,难道是……”
“不会是沈柯的爸爸吧?”
祝景笙听完安安的话,人愣了愣,然后才微微推开安安的手笑说,“你开什么玩笑啊安安,沈教授怎么可能是沈柯沈律师的爸爸,他……”
祝景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驳安安的猜测,结果话还没说完,话音戛然而止了。
她这才想到先前听说的消息,说沈氏事务所的老板沈柯当初本是l大播音系的学生,之所以后来修了法学专业是因为他过世的爸爸生前很希望他走法律这条道。
也有传闻说沈律师重修时年纪比同班的学生要大上些许,他事务所有几位律师是当初他念大学时的同学,便有一些或真或假的传闻说他在念书前生过一场大病,住院将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