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缩了回来,也是这时,沈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安安,你手怎么了?”沈柯没去顾冰袋,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安安,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安安摇着头,嘴角挤出一抹牵强的微笑,“我没怎么……”
话还没说完,沈柯已经伸手过来,他把她手腕上的袖子推高,一眼便看到了安安手臂上的红疹,足足好一大片,骇人得很。
安安飞快地把手抽了回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柯不敢相信地摇头,脑海中已经有了答案,却不死心地问她,“安安,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只是单纯的过敏对不对?”
“你说话啊。”沈柯的嗓音,沙哑了两分。
祝景笙就坐在安安的身边,脸色有些紧巴巴的,把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盖在了安安的身上后,她冷漠地把沈柯从沙发上拉扯了起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人你已经看到了,放心了吧。”
“赶紧走,还想活命的话,今天在我家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给我放聪明点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否则要你好看!”
祝景笙极其暴躁地把沈柯往玄关的方向推,逐客令已经下得十分明显。
沈柯摇着头,攥着祝景笙的手臂不肯松,祝景笙吃疼,狠狠地剜着他,“沈律师,你给我自重,放开!”
“安安,你怎么不说话?你告诉我你很健康,你没事。”
沈柯远远地看着安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祝景笙客厅里昏黄灯光的效果,沈柯的眼底跟有泪花似的,星星般一闪一闪,夺目得很。
安安看去,心口收紧了好几下。
她攥着面前的毯子,手指甲都戳破了毯子而没入到了自己的掌心中,那种刺痛感让她稍微保持些清醒,还不至于情绪决了堤而哭出来。
深深地吸了好一口气,她才看向沈柯说,“沈柯,答应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