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说，就得被我打死了！”

厉觐骁眼睛都发红了，每一拳砸下去，手臂都在抽筋似的，如躺在冰冷地板上的顾厉琛一样，两个人的额角都是青筋暴起。

“姓厉的，你今天要么打死我，要么，下次见你，就是我取你性命的时候。”

“至于她的下落，我不知道。”

顾厉琛的嘴角破了皮，流着血，可说话的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厉觐骁听见他不容置喙的回答，也不知怎的分了神，辗转，就被顾厉琛给掐准了缝隙，他倏地翻身，反将厉觐骁压制住，也不知道积攒了多年的恨意到底有多少分，往他身上砸好几拳都没办法解恨。

他想，终究还是有一日他会拿枪重新对上厉觐骁的额头。

到时候，他不会给安安的面子，只为让厉觐骁偿命。

不知道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究竟过了多长时间，白芨和沐双都想进去帮忙，结果下场就是两个人在门外打得两败俱伤。

而会议室里面的两人，亦是如此。

说起来，厉觐骁的体力远比顾厉琛是要好的，可意外的是，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缴械投降。

顾厉琛的左臂骨折，几乎抬不起来。

厉觐骁也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张嘴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

两个人都挂了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你怎么打架跟个疯狗一样，还上嘴咬了？”厉觐骁默了许久才说，口气中透着一股嫌恶。

顾厉琛恨恨地唾了一口，嘴角挂着讥嘲，“狗？当初我父亲不也是把你当狗给好好养着，结果被你反咬一口。现在说我，你哪儿来的脸？”

昔日军队中，他厉觐骁不也曾是父亲和二叔的属下？

可这忘恩负义的东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情。

厉觐骁听着他的话，没有反驳，沉了口气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