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天的场景,如今还能时不时地萦上他的脑际。
偶尔午夜梦回,眼前也会浮现她的音容笑貌,可那个躺在手机通讯录里多年的号码,他却未曾拨出去过哪怕一次。
听到沈柯的回答,祝景笙皱紧了眉头。
眼梢都飞扬出一抹讽刺而苦涩的弧度,她时不时会盯着沈柯的侧脸看上两眼,又收回,勒令自己保持清醒。
夜深,已近十二点。
祝景笙回到自己的公寓,跌跌撞撞走到自己的卧室里面,翻出了一部早就废掉的手机。
等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她调出了录像的界面。
看到屏幕中的那张和沈柯几乎完全吻合的脸,她忽然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双目怔怔的。
七年前的某一天,她心情很烂,本想去酒吧喝两杯,却意外看见了唐嘉期。
她从来都是恶心唐嘉期的,哪怕没有那时候的安安也是一样。
本想走,却不曾想恰好让她看到了那样一幅画面。
唐嘉期走到吧台前找吧员要了个小药粉包,隔的距离有些远她没能看清,但却十分机智地掏出手机把当时的画面录制了下来。
辗转可见,唐嘉期把那药粉全部都洒在了一杯酒中,然后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孩,没多久男孩就昏昏沉沉地被她和酒保抬上车离开了。
祝景笙第一次见沈柯就觉得莫名熟悉,但就是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他。
今天恰好酒吧里的灯光昏暗,那副场景和七年前的那天几乎如出一辙……
所以,当年唐嘉期下药的人是沈柯,安安的朋友是么……
翌日。
沈柯再去看守所见安安时才知道,安安已经被无罪释放了。
他出于着急,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拨出了手机通讯录里那个七年没有动过的手机号码,可是,拨不通。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