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想骂两句什么,可安安还拽着他的手,他根本想不到这死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太怕死,只能憋着。
“怎么不说话了?”
装饰得豪华,偌大的客厅里,安安搬了一把凳子坐在男人的面前,优雅从容地微笑着看男人,“不是很疼吗?怎么不骂我啊,我可一直都竖着耳朵呢。”
秋天站在旁边,看到安安如此,背脊蹿上来一阵阵冷意。
有点可怕。
男人瞪着安安,“你年纪也不大吧,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是啊,我很爱管闲事。”
安安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男人的手臂,然后从容地扬手,把男人的两只胳膊给生生掰折了。
“啊!”
男人惨叫。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就老是被打,所以我恶心打人的男人,我看到你,就想打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人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男人盯着安安的眼神除了憎恨,还多了几分恐惧。
安安莞尔,“我不是什么人,但是我掰断你手和刚才那几巴掌,记得保密哦,否则下次见你,我掰的就不是手,可是你的脖子。”
安安说完,笑眯眯地起身,在脖子前比了一个咔擦的手势。
男人满眼都是惊恐……
安安带着秋天回到家里时,秋天还有些不在状态。
“安安,你练过什么了……”秋天忽然抓着她的手问。
安安垂头看了眼,意识到什么,勾着唇晦涩地笑了笑,“我没练过什么,都是遗传,秋天,其实我还有个哥哥……”
西城别墅。
童亦抒造访,准备把童画接走去医院复查时,顺口跟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顾厉琛提了一嘴,“最近有桩家暴案子,你知道谁报的警吗?”
“我没兴趣,”顾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