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

叶鸿雁淡漠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陈永虽然逃了，可他连大夏府的人都开始杀了，这也意味着，他彻底放弃了回归的心思。”

苏宇不再吭声。

叶鸿雁看着他道：“若是有朝一日，陈永真的叛变了，包括洪谭、柳文彦他们，你如何选择？”

苏宇不语。

“你没选择？”

苏宇看着她，低沉道：“叛变？什么叫叛变？师娘说的我不懂！若是为自己求存，为自己求命，这也叫叛变，那……就叛变吧！”

“呵！”

叶鸿雁冷笑一声，“这想法，也是很多万族教众的想法，他们当逃兵，也是为了求存，为了求命，那为何说他们是叛徒？”

苏宇沉默了一会，“不一样！在我眼中，我可以面对正面的刀子，但是不能原谅背后的刀子，万族教一些叛变的人，怕了前方的刀子，所以选择了跪地求生！我们不同！请师娘不要混为一谈！面对万族，面对异族，我相信，我的师伯，我的师父师祖，都能一直战斗下去，我们反抗的是来自背后的刀子！”

叶鸿雁嗤笑一声，“那我告诉你，这些背后的刀子，目的是为了抵御正面的刀子呢？年轻人，不要总是想的那么简单，那时候，你又该如何选择？”

“这个世界，也不是非白即黑，有些人，他是灰色的。”

苏宇再次沉默一会，许久，开口道：“太复杂了，我不想去考虑，我只考虑我现在能接触到的，能看到的，涉及自身的，其他的……我不会去想，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师伯，我的师祖，而其他人……终究是其他人！”

“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自私？”

苏宇想了想，点头，“师娘可以这么说，这么理解，因为我当不成圣人，当然，我觉得我柳文彦老师也许是个圣人，我若是他，早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