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耸了耸肩膀：“扛不住也得抗，还是扛不住那就死扛！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刚生下来就没了爹，万一学校里的孩子笑话他是野孩子怎么办？万一学校里的孩子欺负他怎么办？万一……那么多个万一，我怎么能死呢？”

莫寒发现，宁飞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牵强……

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陈晓薇看到宁飞之后就站起身。

“谈好了吗？”宁飞问道。

“恩，谈好了。”陈晓薇看上去似乎有些高兴，估计和莫有山相谈甚欢。

“那我们就走吧。”宁飞说道。

他转脸看了眼莫有山，道：“莫叔叔，我们就先走了，等有时间了，我再来打扰。”

“好。”莫有山点了点头，眼神却有些古怪。

送走了宁飞和陈晓薇之后，莫有山又对莫寒问道：“林老爷子和宁飞说了什么？”

“怎么了？”莫寒心里一惊。

“他变了。”莫有山做到了书桌前，又拿起了毛笔，沾上墨水，再次挥毫，“变得阴沉了，你看到他的眼神了吗？”

“他的眼神怎么了？”莫寒问道。

“他的眼神……有一股子决然之气——毅然决然的决然。”莫有山说着，已经写下了决然二字……

出了别墅，宁飞开着车，问道：“和莫有山谈的很不错吧？”

“那当然了！”陈晓薇得意地笑了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陈晓薇出马，那事情还能没戏？”

宁飞哭笑不得：“你这样往自己身上揽功劳，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陈晓薇问道，“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这个道理你难道都不懂？”

宁飞：“……”他当然懂这个道理，但是这样的话从陈晓薇的嘴里说出来，就给人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把所有事情都放到年后吧，毕竟快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