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男的,姐夫你说字是女的写的,那岂不是意味着当时还有一个女人在案发现场吗?”
“可能吧,如果你姐没有撒谎的话。”
“对于我姐的解释,你信吗?”
“当然不信,而且我确定了一件事。”
“嗯?”
“昏迷期间我们说的话她统统都听进去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
“关键她说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只知道有人在说话,”王博远道,“我问她每一个问题她都回答得格外流畅,明显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我们上次真不应该在她面前吵架,我也不应该跟她聊她是不是出轨的那些话。她就像是提前看了试卷,在正式考试的时候是应付自如。”
“那姐夫你有问,那个说要让她很爽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