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合为一体,感受着天地灵气,又打了一套这个拳法给他看,这时候,我懂得了什么时候瘦臀提肛,什么时候气沉丹田,什么时候足趾抓地等等。
经过了一天的回顾,我发现我又上了一个档次,我越发的感谢他了,虽说这一整个月没吃到什么好东西,吃的东西野生东西,恶心的要死,可是我的实力,却是质的飞跃。
因为红姐肯定是早上爬过来,傍晚才到,所以我和他还能聊聊,他告诉我说,
“如果以后某天,你碰到也有人使出和你相似的招数,你千万不要惊奇,因为他们虽然和你的拳法同气连枝,但是还是有根本的差别的,而且他们练的,不叫炮捶,你记住,咱们这个叫炮捶!”
我恩了声,说,“我记住了,师父,叫炮捶!”
他骂了句,“滚蛋,我不是你师父,叫我杨老就行了。”
之后他又说了句,
“炮捶这门工夫,你要是能全部掌握到精妙的地步,基本上同龄人里打遍天下无敌手,就算是都市里的一些练家子,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心里喜不自禁,连声道谢。
但是他又加了句,
“但你别以为学了功夫,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哪怕你把炮捶练得出神入化,但你记住一句话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他突然间揭开了他的后背,只见上面一道从后脖颈到腰部长的刀疤,因为我一直没见过他打赤膊的样子,所以也一直没看到这条刀疤,当真是恐怖,他还能活着都是奇迹。
这刀疤很深很深。
我问他,“这一刀谁砍的?”
他哼了声没说话。
我又问他,“你和红姐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他又哼了一声,道: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过问太多,等她来了以后,你和她赶紧滚吧,就说我杨安欠她的,都还